當你處於痛苦之中。在你裏面到底真正發生什麼?讓我們來分析這整個現象:那個痛苦就在那
裏,同時有一個意識存在,意識到那個痛苦就在那裏。這就是兩點:痛苦和對於這個痛苦的意識。它們之間沒有空隙,不管怎麼說,就是有“我處於痛苦之中”的感
覺發生,不僅如此,遲早會有“我就是那個痛苦”開始發生,開始成為你的感覺。
“我就是那個痛苦”;“我處於痛苦之中”和“我
覺知到那個痛苦”這是三種不同,而且非常不同的狀態。托缽僧說:“我覺知到那個痛苦。”這個說法是可以被允釭滿I因為這麼說的話,你就超越了那個痛苦。那
個覺知能夠超越——你異於那個痛苦,你們之間有一個很深的分開,事實上,你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,那個關係之所以會出現只是因為那個接近——你的意識
和所有發生在它周圍的事太接近了。
當你處於痛苦之中,意識是那麼地接近,它就在旁邊,非常靠近。它必須如此,否則那個痛苦無
法被治癒,它必須很接近,你才能夠去感覺它、去知道它、去覺知到它。但是由於這個接近,你變成跟它認同了,你跟它變成一體。這是一種安全措施,自然的安全
措施。當有痛苦發生,你必須非常接近,當有痛苦發生,你的意識必須衝向那個痛苦——去感覺它,去為它做些什麼。
比方說你走在
街上,突然間你感覺到有一條蛇在那裏,然後你的整個意識就變成一個跳開,那個行動必須是立即發生的,你甚至不可以再去思考說要怎麼做,在覺知和行動之間沒
有空隙,你必須非常接近,唯有如此,這樣的事才能夠發生。當你的身體遭受到痛苦或疾病,你必須非常接近,否則你的生命就沒有辦法存活。如果你離得很遠,而
那個痛苦沒有被感覺到,那麼你將會死掉。那個痛苦必須立刻被感覺到,不能有任何空隙。那個訊息必須立即被收到,你的意識必須去到那個點去做些什麼,那就是
為什麼接近是需要的,但是因為有這個必要,所以其它的現象會跟著發生:它是那麼地接近,所以你們變成一體,它是那麼地接近,所以你會開始覺得:“這就是
我,這個痛苦和這個快樂就是我。”因為靠近的緣故,所以會有認同:你變成了憤怒,你變成了愛,你變成了痛苦,你變成了快樂。
托缽僧說:有兩種方式可以使你自己跟這些虛假的認同分離。你並不是那個你一直在想的、一直在感覺的、一直在想像的或是一直在投射的,你就只是那個覺知。不
論發生什麼事,你都保持只是那個覺知。你就是覺知——那個認同無法被打破,那個認同無法被否認,所有其它的都可以被否認,同時被拋棄,但覺知是最終的基
礎,你無法否認它,你無法否定它,你無法使你自己跟它分離。
所以,那個過程是:那個不能夠被拋棄的,那個不能夠跟你分離的,
就是你,而那個能夠被分離的,就不是你。痛苦存在,一下子之後,它或陷N不存在了,但你還是存在。快樂來臨了,它將會走掉,它曾經在那裏,但是它將不會在
那裏,而你還是會在那裏。身體一度年輕,然後它會變老。所有其它的都會來來去去,客人來了又去,但是主人還是保持一樣,所以禪宗的神秘家說:“不要迷失在
客人的群眾裏,記住你的主人身份。”那個主人身份就是覺知,那個主人身份就是觀照的意識。什麼在你裏面一直都保持一樣的基本元素?你只要成為那個,不要跟
所有那些來來去去的東西認同,然而我們都會跟客人認同。主人被客人所佔據,因此他就忘了他自己。
木拉那斯魯丁為一些朋友和一
些陌生人舉辦了一個宴會,那個宴會非常無聊,大半個晚上都被浪費了,而那個無聊還在持續著,所以其中有一個陌生人——他不知道木拉是主人——告訴他說:
“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沒有意義的一個宴會,它似乎永遠沒有結束,我覺得非常無聊,我想要離開了。”
木拉說:“你幫我說出了我
本來想要對你說的話,我自己也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無聊、這麼沒有意義的宴會,但是我並沒有像你這麼有勇氣,我本來也想要閃掉。”因此他們兩個人就走掉了。
然後,到了街上,木拉想起來,說:“不對,因為現在我想起來:我是主人!所以請你原諒我,我必須回去。”
這種事發生在我們
所有的人身上。主人迷失了,主人每一個片刻都忘記了。主人就是你觀照的自己。痛苦來臨,然後快樂跟隨而來,有快樂,然後有痛苦。每一個片刻,不論有什麼事
來臨,你都跟它認同,你變成了客人。
要記住主
人。當客人在那裏,要記住主人。有很多種類型的客人:快樂的、痛苦的,你喜歡的客人,你不喜歡的客人,你喜歡跟他住在一起的客人,經常記住主人,要歸於主
人的中心,停留在你的主人身份上,那麼就會有一個分開,就會有一個空隙、一個間隔,那個連結被打破了。當那個連結被打破,拋開的現象就發生了,那麼你雖然
處於它裏面,但是你並不屬於它,那麼你會處於客人裏面,但你仍然是一個主人。你不需要逃離客人,沒有那個必要。
幻燈片播放 海綿寶寶~誇張= =
- May 02 Sun 2010 12:39
痛苦的原因是因為覺得痛苦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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